兩天之后,向缺時隔七個月踏上了回家的路。
這一次歸家比他預想的要早了很多日子,正常來講向缺得在每年年根底的時候才能回去一次然后盤踞幾日就得離開根本都過不了正月,他間隔如此短的回家全是因為自身命已被改,回家將無恙。
向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五弊三缺的命會被改了,上終南山學道十幾年看過無數道派典籍他是深深明白命理軌跡的不可更替。
幾代帝王都想改命但都無疾而終,可想而知此時的艱難性到底有多大了。
要不是古井觀暗中策劃多年,恐怕向缺都不敢想象自己會脫了五弊三缺的命格。
如此以來,命被改動,對向缺來講以后他的路將會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性。
沈陽桃仙機場,向缺和王玄真還有楊菲兒提著行禮走出到達出口,至于曹善俊則是非常強硬的留在了南京不肯跟著一起過來,用這貨的話來講就是他要離了南京,恐怕將會立馬生無可戀了。
機場外面,楊家派了三臺車來接機,其中有兩臺是接王玄真他們兩口子的,剩下那一臺則是配了個司機后扔給向缺送他回家。
“大哥,你得在家呆到什么時候啊,別呆起來沒夠哈盡快給我打電話”王玄真搬著行禮放到車上,低聲跟向缺交代了兩句。
“不是,你這不是見家長么,那怎么的不得多呆些日子啊,急什么呢”向缺詫異的問道。
王玄真嘆了口氣,挺頭疼的說道:“我跟你說,見家長最不自在了,你得時刻處于被審視的角度,更何況她家是大家族,我一去那說不上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呢,你說能自在么?而且在她家里干啥都不方便,我臉皮又這么薄很受拘束的,哎呀反正你們兩家都在沈陽周邊一個南一個北離的也不遠,沒事你給我打打電話,我找你一起玩耍去”
“妥了,我稍微安頓安頓然后就給你去電話哈,拜拜了”向缺關上車門呲著牙和楊菲兒說道:“那什么弟妹,你都到自己家地盤了就別客氣哈,該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現在你把他給管住了以后結婚,你就能垂簾聽政了,底子必須得打好路得要鋪平坦了”
楊菲兒風情萬種的攏了攏頭發,笑瞇瞇的說道:“憑他?隨時收拾,隨時好使”
三臺車在機場分離,兩臺回楊家一臺送向缺歸家。
兩個多小時后,前方的路逐漸變的狹小和偏僻起來,再有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向家屯了。
向缺靠在車窗上,眺望西方的山頭,那里就是西山老墳的所在地也不知道時隔半年過去,老墳里的那個東西如今處在什么地步了。
其實向缺和西山老墳才半年未見,時間你說隔的長久么?一點都不長,就是眨眼間的工夫,但這半年多向缺經歷了太多,自身修為上漲了不少經驗也多了很多,他覺得自己要是再次面對西山老墳,肯定不會是半年前那幅光景了,沒堅持多久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二十分鐘之后,車
子抵達向家屯,向缺家門口站了好幾個人,他在回來之間就已經給家里去了電話,所以向缺父母和大姐二姐,領著丈夫和孩子全都在外面翹首企盼他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