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裕成的一句青山劍守來了,頓時讓黃河谷的人臉上表情各異了起來,蔡殤瞇著眼睛玩味的看著他,其他幾人則有人皺眉,也有人在臉上閃過了一絲冷笑。
向缺冷冷的看著海裕成,對方這句話寥寥無幾的幾個字,一下子就把他的處境給道了出來,簡直太蔫壞,太居心叵測了。
坦白的說,雖然向缺之前和兩大拍賣行重組,展開了合作的關系,但那只是表面的現象,這個關系十分脆弱的很,可能會維持幾十上百年,但也可能忽然之間一碰就碎了。
而且根本都不存在什么蜜月期的關系。
畢竟向缺曾經把兩大拍賣行的臉按在地上摩擦來摩擦去的了。
“青山劍守,向缺?”踩上背著手,臉上洋溢著寸光燦爛般的笑容,轉過來后點頭說道:“久仰,久仰劍守大名了”
向缺皺眉問道:“你是?”
“黃河谷,蔡殤”
向缺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海藍,隨后平淡的跟對方點了點頭,說道:“你可能是真的久仰我,但我確實不認識你”
蔡殤一愣,隨即笑了笑,很熟絡的跟向缺說道:“以前是不知曉,但以后我們肯定能多有接觸了,不管怎么說,黃河谷,江天洞都跟你有了合作,天長日久來日方長啊”
向缺笑道:“感謝你們給了我這個機會,能夠搭上黃河谷和江天洞這兩艘大船……”
雙方一陣客套,看起來就跟那種久違了的未曾謀面卻神交以往了的知己一樣,而且表情還都是和顏悅色的。
但人心難測,誰知道彼此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向缺不知道對方是如何想他的,可他自己絕對是瞬間就堤防了起來。
至少向缺就認為,他恐怕早晚得有一天會和黃河谷還有江天洞翻臉的。
畢竟三方捧著一碗飯吃,想不發生矛盾那都是不可能的,只看這一天什么時候會到來罷了。
蔡殤跟向缺客套了幾句之后,然后詫異的轉過身子,看著海青問道:“聽海先生的話,向兄也是為海少主來斷病的了?”
向缺沒否認也沒直接回他,只是說道:“恰逢其會碰上了而已,但有黃河谷前來,我就不班門弄斧了?!?br/>
蔡殤皺眉搖了搖頭,說道:“向兄在某些方面的長處,我早有耳聞,黃河谷雖然在醫術上有所見地,但畢竟也不可能碰到什么病就手到擒來的,而且海少主這個狀況也未必是病理上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別的什么原因,我們可以集思廣益,一同會診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