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孫子,搞事情,這兩個詞放在一起,就只能跟一個人串聯起來。
古井觀弟子,向缺。
祝淳剛和余秋陽都面無表情,作為最熟悉的人,他倆對于向缺的經歷實在沒有什么可好奇和研究的。
兩代古井觀祖師,看著棋盤上的殘局,莫不吭聲。
黃成庭背著手,接著說道:“地方有點遠,是在東海外海的一片海域,時間有點緊,末路山的人肯定無法在最短的時間內趕過去,也沒辦法出大批的人手。”
“到你了,該走了”柳向祖師不耐煩的催促道。
“秋陽???”
余秋陽難得溫順的躬身問道:“師祖,你說”
“我是問你,下一步得怎么走?”屠亢皺眉問道。
余秋陽正在琢磨,黃成庭接著說道:“最近,末路山人出去的有些勤,如果再持續露面的話,恐怕會引起別人過多的注意,所以我們得需要一些生面孔露面了,你倆正好,幾乎自打來了末路山就沒有出去過,臉不是一般的生”
余秋陽指著一個棋子說道:“上三!”
屠亢祖師捻起棋子“啪”的一下落在棋盤上,柳向輕“咦”了一聲,故作深沉的問道:“祝淳剛,為師考考你,這下一步得要落在哪里能比較合適呢?”
祝淳剛捋著胡子,思索了片刻,指著下方一個位置說道:“這里,我看正好”
柳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擰了擰眉頭,然后緩緩的捏起棋子挪了過去,這一子落下,余秋陽直接跟屠亢說道:“師祖,下四,他就是死局,無解了?!?br/>
屠亢聽聞頓時愣了愣,柳向的表情當即就僵硬了,祝淳剛左顧右盼無動于衷。
柳向看著已經成為了一盤死局的棋面,慢條斯理的拿起杯子,看著黃成庭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你們那個愛搞事情的徒孫子,被人圍困在了東海外海的一片海域上”
“不是,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