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宗的長老穩如泰山的守在了不周山深淵的出口處。
其他宗門的人盡管已經在深淵下完事了,但并沒有離開,他們都想要看看那個在深淵里清理了四隊云天宗弟子的人,最后到底該如何從此脫身。
一名金仙已經完全可以碾壓一個剛入天仙境的人至少一打了,至少在仙界里還從沒有聽說過,有真人以下的仙人可以戰勝得了一位金仙的。
時間在悄然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不周山深淵下的氣氛顯得有點詭異,云天宗的長老一動未動的守著,然后其他人就饒有興趣的觀望著。
崔仙子的眼神不時的在老黃皮子身上轉過,老黃皮子很無奈的攤了攤手,臉上寫滿了“我是被冤枉”的表情,其實他更好奇自己這位小老弟到底該如何脫身。
幾天,幾個星期就這么流逝過去了,深淵下始終都沒有任何的動靜,云天宗長老繼續穩如泰山不動如鐘,最近幾天他干脆就盤腿坐在了地上,然后閉上眼睛似乎是在冥想,對于仙界的人來說時間可能是最不值錢的了,一位金仙的壽命至少可以達到萬年以上,哪怕就是百年左右對他們來說也不過就是彈指一揮而已,所以根本就不怕耗著。
這明顯是在比拼著耐力,因為誰都瞧出來了,那個人肯定是在等著脫身的機會。
難不成他是想耗的對方沒有耐性離去了然后再出來?
如果他要是這個想法的話,那可能就太愚蠢了,光是憑借陽壽的話,金仙都足可以將一個天仙給生生的耗死了。
幾月的時間就這么流逝了,云天宗的長老沒有任何反應,耐性似乎非常不錯,他身上都落了一層的灰了,而每次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都會露出一副很鄙夷的笑容,那意思是坐實了咱倆誰能耗下去水的態度,這時候就連那些仙門都已經等的不太耐煩了,有人甚至已經決定再過一段時間要是還沒動靜的話就得要從中撤出去了。
“師姐,那個人到底在等什么……”仙都山的弟子小聲詢問著崔仙子,說道:“莫非他就打算跟那名金仙拖下去?他怎么可能耗得住呢?”
崔仙子搖頭說道:“他一定不是這個意思”
“嗯?那是什么意思,他還想著能從對方的手底下逃出去不成?”
崔仙子很篤定的說道:“你從他獨自一個人在不周山深淵下就清理了整整四隊云天宗弟子這件事上就能看出來,他實在不像是個喜歡束手就擒的人,所以他一定是在等待著什么機會,只不過是我們都不知曉罷了。”
向缺再等什么?
他在等著鯤鵬醒過來,他沒忍心把這個扁毛畜生給吵醒了,這小崽兒進入沉睡期突破不容易,如果這時將其給中斷了的話,下次鯤鵬說不上什么時候才能夠進入突破境界的狀態,而明擺著的現在的鯤鵬只要稍微進一級,就能給他提供不小的助力,至少應該可以保證他碰到真人以下的話,是可以游刃有余的逃脫離開的。
沒過幾天,幾個仙門的弟子到此算是徹底忍不住了,生死之間的兩方有這個耐心可以在這耗著,對于這些純粹是看戲的人來講,閑心也是有界限的,平白無故的在這里浪費了幾個月的時間,想想就挺無語的,于是開始有人陸續的朝著不周山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