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軍侯,”豫王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心里把自己不靠譜的那些親衛罵了個狗血淋頭,都是廢物,“我和你也算無冤無仇。你突然發難,是不是被姓韓的慫恿了?”
&p; “你來的目的,你我都心知肚明。”蕭鐵策冷冷地道,“給皇上的奏折,你讓人寫好了?”
豫王聽他說明來意,心里松了口氣。
這才對嘛,這才應該是蕭鐵策該關心的事情。
他心里頓時不慌了,甚至帶著幾分得意道:“你放心便是,此行本王對你沒什么不滿意的。當然,你要是把姓韓那個小娘們給本王送來,本王說不定會在父皇面前替你美言幾句。”
蕭鐵策看著他囂張的樣子只覺得惡心。
一代不如一代,皇上不如先皇,但是好歹皇上還沒有那么離譜。
到了豫王這里,簡直荒謬。
自己都已經帶兵來圍著驛館了,他竟然滿腦子還是褲襠里的那點事情。
床上那不是一個女人,是好幾個!
蕭鐵策閉上眼睛,半晌后睜開的時候眼神一片幽冷。
他把茶水放下,手伸到袖子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從里面倒出一粒烏黑的藥丸。
豫王慌了,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兩步,后腰碰到了桌子上才停止,又想圍著桌子轉,卻被蕭鐵策抓住衣領按倒在桌上。
“你,冠軍侯你想干什么!”豫王看著蕭鐵策逼近的俊顏慌亂不已,“你想干什么?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蕭鐵策不由分說把藥按到了他嘴里,然后在他下頜某一處點了下,豫王就控制不住地把藥丸咽了下去。
他想吐,可是卻又吐不出來,被蕭鐵策掐住脖子,憋得滿臉通紅。
&;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約摸著藥已經在肚子里化了,蕭鐵策才慢慢松開了對豫王的鉗制。
豫王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看向蕭鐵策:“冠軍侯,你到底給本王吃了什么東西!本王如果出事,父皇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