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走得急,她裙子里面是真空的,走到大街上才感覺到難堪,理了理凌亂的頭發,她抬起雙臂環抱在胸口,匆匆攔了輛的士,上了車后報了地址就低著頭哭。
司機師傅以為年輕小姑娘哭都是因為失戀,好心的開導:“小姑娘,哭什么???沒什么好哭的,人生還長,往前看看。
”
余冬冬哭得更厲害了,師傅也不敢哄了:“那那那這次車費我不收你的,你別哭了,我聽著心慌!”
下車的時候,余冬冬還是把車錢付了,一邊哽咽一邊道謝。
師傅嘆了口氣:“回去吧,沒啥過不去的坎兒。
”
回到家里,屋子里靜悄悄的,鄒小貝的父母因為要管包子鋪,早就出門了,爺爺奶奶起得早,這會兒應該在公園,鄒小貝則是還沒起床。
她到鄒小貝房間拿了干凈衣服,動作雖然很輕,還是把鄒小貝驚醒了。
鄒小貝坐起身迷迷糊糊的看了眼鬧鐘上的時間:“怎么早上六點多回來?你昨晚跟賀言好了?”
余冬冬身體猛地一僵,眼淚忍不住再次決堤,沒有應答,快步進了浴室。
鄒小貝察覺到了不對勁,走到浴室門口追問:“你怎么了?”
余冬冬不想說話,淅淅瀝瀝的水聲掩蓋住了她抽泣的聲音。
她沒想到鄒小貝會在浴室門口等她出去,看到她哭得紅腫的雙眼,鄒小貝急了:“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賀言把你怎么了?!”
這事兒余冬冬不想讓賀言背鍋,只能含糊的說道:“不是……只是第二次被拒絕了而已,我以后不會再纏著他了。
你幫我請個假,今天我不想去上班。
”
鄒小貝單純的沒有多想,一個沒經歷過黑暗的人,能想到多壞的層面去?她只當余冬冬是受了刺激一時間緩不過勁來,安撫了幾句,便收拾好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