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函谷關到新安,沿谷水而進大概有六十里,若是疾行軍,中午確實可以趕到,然而……
“這曹軍怎的如此散漫?。俊鳖伭架娭?,看著前方慢悠悠的前行的曹軍,顏良心中有些暴躁,這么干路,天黑前能不能抵達新安都是個問題。
當下,顏良命副將前去曹軍那邊催促曹軍加速趕路。
“將軍!”副將回來,對著顏良一禮道:“那曹仁行軍頗為謹慎,不但派出大量斥候在四周巡視,每至險要處都會仔細排查,生恐遭了敵軍算計!”
顏良:“……”
你要說對方有錯吧,小心有什么錯?但你要說對方沒錯,此舉總給人一種故意膈應人的感覺。
沉默片刻后,看著副將道:“告訴曹仁讓道,我軍先行吧!”
“喏!”
副將答應一聲,很快來到曹仁那邊,將替換位置之事告知曹仁。
“看來這顏良性情頗為急躁!”曹仁目送走顏良副將之后,摸索著下巴,回頭看時,卻見夏侯惇和許褚都是一臉便秘的模樣沉著臉。
“你二人怎了?”曹仁疑惑的看著二人。
“就子孝這行軍之法,恐怕天下無人可以不急躁!”夏侯惇咬牙道。
是嗎?
曹仁看了看許褚想打人的目光,哈哈一笑道:“目的已經達成,便讓那顏良先行,早些走完這段路,也好回去與主公匯合,如今正是攻打徐州之時,我等卻在此處幫他袁紹奪天子?!?br/>
曹軍在曹仁的指揮下緩緩讓開通道,顏良讓副將指揮大軍穿行,自己則策馬來到曹仁三人身邊,上下打量著三人道:“曹操麾下,皆是似爾等一般無用之輩?”
曹仁和夏侯惇聞言面色一沉,許褚更是直接舉刀。
幾乎是同時,顏良出刀壓住許褚的刀,兩人同時發力,一時間竟是僵持不下,誰都奈何不得誰。
“仲康,住手!”曹仁見狀連忙出手,雖然是對許褚喝,但手卻是直接伸向顏良的刀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