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漓夜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據說是要給他擦拭臉上的東西。
可事實上,他根本沒有讓那個男侍,在他臉上折騰什么。
但,這死女人給他洗臉的方式,卻特別得讓人……有點緊張。
尤其,當她忽然靠近,一張臉離他越來越近的時候,他的手落在椅子把手上,下意識握緊。
越握越緊。
她伺候人,一向都是這樣的方式嗎?
還有沒有伺候過其他男子?
這壞女人,她敢!要是敢如此伺候其他人,他……他一定會一腳踹死那個人!
房間很安靜。
女孩兒的長指,還在風漓夜的薄唇上輕輕揉著。
他渾身僵硬,一動不敢亂動……不!他怎么可能不敢?他可是無所不能的漓夜公子。
但就是,手指頭都變得特別僵硬,理該將她推開,不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的。
可這么僵硬的手指頭,如何將她推離?
死女人的手指,還在他的嘴唇上,又捻又揉。
風漓夜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很熱。
這種熱度,忽然間就漲起來了,熱得他渾身繃緊,熱得他連額角都在冒汗。
但是楚傾歌沒有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