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覺得,說項七的人好像少了?”沒道理啊,她帶三弟妹出去做客,這些人竟然沒有人提?平時她一出門,她們能想法設法把她留下來。
三夫人嗔笑:“你還不樂意了,是誰不愿意聽的。”
“我就是覺得奇怪,你不知道她們平時說的多起勁,好像項七是我女兒,非的讓我抬不起頭才行,這會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你管為什么,耳朵清靜了還不好。”
當然不好,這才幾天就沒人說了,她們忘性未免太大,這事放誰家身上不是一輩子的污點,憑什么她就沒人說了:“你懂什么?”
“是,我不懂。”
施夫人最近是不太提了,私下遇到提起項家七小姐的,她想起自家還在對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兒子,只勉強笑笑,不說話,以她的身份,她如果表現的興致不高,下面的人就是再想說也會轉移話題,聊點別的,次數多了也就沒人在她面前提了。
除了施夫人,胡夫人也不提。
胡夫人是一句不提,偶爾還會‘幫忙’說兩句好句,洗一下那天的事情,盡量把七小姐往委屈了說,改成曹夫人仗勢欺人。
畢竟她小兒子那混不吝的在家里絕食、跟她頂嘴,要死要活的讓她去提親,昨天還要跳墻逃跑,誰不知道江小侯爺跳墻摔斷了腿,至今都廢了,哪里還見過他亂跑的身影。
她就怕自家這攤事被傳出去,被人嘲,她在外胡咧咧結果兒子拆臺。
所以她先改口,以后就算傳出去了,她也可以說,七小姐真性情,人不錯,自家兒子有眼光,這就未雨綢繆。
孽債。
…
“我新做的丹蔻……”梁公旭低著頭,捉著項心慈的手幫她涂指甲,冰涼的液體蓋在她粉嫩的指甲蓋上。
項心慈與他頭抵著看,看涂上去的顏色:“是不是不太透……”
“果紅色,就是要暗……”只是……怎么不如她原來的指甲顏色好看:“是不是沒調好,可我給自己染的時候覺得挺好的啊……”
“我看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