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的人也不敢發出痛苦的聲音。
秦姑姑見自家夫人等得不耐煩了,開口道:“誰是能做主的人!這里沒人了嗎?”
“沒人的話,我們就接管這里了!”
此事,一個微胖的穿著綢緞的男子,顫顫巍巍地放下手里的棍棒,從一堆不斷后退的家丁中走出來,卻沒有一個人護在顧主前:“……是,是小民……”
“有人便好?!表椥拇让藢⒖磁_上衣不蔽體的女子拉過來,方看清是剛剛給她團扇看的女子:“怎么回事兒?”問的是掌柜的。
微胖的老板何曾見過這樣的陣勢,刀尖上的血還在一滴滴往下滴,下一刻極有可能就扎在他身上,目光絲毫不敢亂看,就算眼前是仙女脫了衣服,在生死面前他如今也提不起興致:“是,是她,是她突然沖上看臺打亂了演出,草民才動手的……”真是如此,絕無虛言啊。
項心慈看向那名女子。
顆娘很恨,恨不得沖過去再踩他們兩腳,但她也怕,非常怕,那些刀又好像戳在自己眼珠上一樣,她更不立即自己的春媽媽怎么會找來這樣的人幫忙,她們什么人,給這位貴人提鞋,這位貴人都會嫌她們臟:“是他們,是他們說好了,給一兩銀子,結果就給了幾文錢!”憑什么幾個幾文錢!
項心慈看向那位老板:“是嗎?”
掌柜的見話語落回自己頭上,快嚇傻了:“草,草民不知道……肯定是有什么誤會,定然是誤會,這些事兒也不歸草民不管……快!快去問問,不,將后臺賬房叫過來!還不快去!”
賬房早已縮在桌子下瑟瑟發抖,此刻毫不留情的被人從桌底下拉了出來,嚇的便失了禁:“我沒有……我沒有……”
卻驚慌的閉著雙眼,他什么都看不見,不能戳爆他的眼睛,不能:“銀子……銀子我給,我給……”
“問你剛才是不是沒有給夠。”項心慈聲音不緊不慢,十分平和,回蕩在寂靜的場地里十分好聽。
聽在賬房耳朵里卻像催命符一樣兩人膽寒:“我……我……不,是她還沒有表演完,才只給了一部分,草民沒有想賴賬,就等著一會她表演完了,把另一半給她,真的。”
“你胡說!你根本就不打算給我!”
掌柜的見狀,急忙道:“還不快把銀子給夠了!”簡直不要命!可誰又能料到這種人背后竟然有這種人!
賬房急忙伸進懷里掏銀子,掏出一個銀袋子也不管多少銀子直接扔向那女子,希望她趕緊帶著煞神離開。
項心慈并沒有去看后面的補救,只是點點頭:“就是說確實是沒有給夠?!甭曇粼诳諘绲拇髲d內繼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