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心慈笑著撲過去抱住他的頭一頓揉:“這算什么理由,你應該說,你比他位高權重,看著也更漂亮?!毙睦飬s驟然明了,他竟然有這個心思?什么時候開始的?
梁公旭想把腦袋‘奪’回來。
項心慈自然而然的讓他側躺在腿上,因為他同樣敏銳。
梁公旭以為她沒有發現,微不可查的松口氣:“我說的是事實,他本來就要死了,說不定明天就死了。”明天不死也得死了:“是不是我的提議讓你為難了?”
項心慈捏捏他的臉頰:“沒有,已經在想做太子妃多威風了?!?br/>
梁公旭心里瞬間雀躍不已,真的嗎?臉埋在她腿上,笑出聲。
項心慈揪著他的耳朵:“是不是不愿意了,不愿意了?!眳s沒有想過利用他,他是很好的朋友,她希望這份感情純粹、長遠一點,且只有開心和明朗,不涉及兒女私情,否則會有得失、有怨憎、會有不可預測。
“沒有,沒有,愿意?!绷汗衲橆a微紅,不知道是被掐的,還是因為出口的話。
“對太子妃沒有什么幻想,比如像你一樣好看,像你一樣聰明?”
梁公旭整個身體貼上她的身體,好暖:“想什么太子妃,都像你一樣天天想著嫁人?!比滩蛔∮挚拷恍谒砩夏ブ骸翱丛谖疫@么委屈的份上,今晚不要走了好不好……”溫暖的感覺好似一點點的傳給了自己,好像他也跟著溫暖起來,這感覺真好。
“既然有這樣的好事,那我可就不客氣了?!?br/>
“所以你今晚不走了?”他回去就把二哥剁成幾段兒,死的透透的。
項心慈擔心另一件事:“你在外住方便嗎?”剛冊封太子不久,又與文家有仇,住在外面,分分鐘被仇家追殺。
梁公旭聲音軟軟的,通體舒暢:“你關心我?”
項心慈拍他腦袋:“我哪天不關心你!”
梁公旭委屈的捂著腦袋,下一刻又立即撲過去,覺得自己像剛剛喝了藥,哪里都好。
項心慈失笑,看到桌子上放的折子和熟悉的字跡,明西洛寫了這么多字,有的甚至比折子的內容批注都多,將官員生平和這件事始末客觀的從頭敘述。
單單幾張攤開的折子,好像那個人又站在權勢的頂端,讓人生畏:““趕緊處理你的折子處理,弄好了我們去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