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闭姹辉趺戳?,丟人。
不一會,一個巨大的雙層鐵籠被幾十侍衛抬上來。
最里面懸空的鐵籠上鋪著一尺厚的鐵板,鐵板上趴伏著一個下半身裹著獸皮,獸皮已經褪色,上面掛著新鮮的動物的內臟、肉塊,上半身被猩紅的血色覆蓋,隨著他呼吸,血液浸泡的蓬勃肌膚隱隱起伏著。
他的手腳、被從鐵籠四個方向伸出的鐵鏈緊緊的扣在,脖頸被從鐵板上伸出的不足三尺長的鎖鏈鎖住,活動范圍不到手臂的距離。
他應該剛從叢林廝殺中出來直接被裝進籠子里,頭發凌亂的披散著,趴在鐵板上一動不動,腥臭的味道,依舊掩不住那兇猛又死寂的氣息。
項心慈下意識的握了下拳,又心平靜氣地松開,她只是對上一世這段記憶太清晰,怕造成意外,沒有再玩這個游戲,并不是怕這些人。
現在看來還是小四聰明、也更穩重,知道將人困在雙層籠子里,還四管齊下綁得結結實實,比自己突發奇想非要當狗遛靠譜多了。
不過,她當時怎么蠢的就覺得能甩了繩子玩呢?只怪當時太年輕,身邊又沒有敢‘忠言逆耳’的人。
“358,我所有斗獸里戰功赫赫的一個,在外出戰從來沒有輸過,你把他放在地下黑市,十打一,一樣能活著出來?”訓人就像斗雞,最優秀的種雞會被帶出去與人比斗,358沒讓他失望。
項心慈隨便點點頭,活著出來不是完好無缺的出來,就像現在,他身上應該有傷口,因為不斷有獻血從趴著的鐵板上流出來,流到鐵板邊緣后滴答滴答落下來。
“侯爺玩不玩這個?”
“你覺得呢?”
“你爹呢?”他還有很多,可以送給五叔。
項心慈送他個冷笑:“我爹正人君子,不是,我不是說咱們人品差,主要是愛好不同。”
梁公旭不糾結,自己跟心慈愛好一樣就行,他接過壽康公公遞來的棍子:“我給你看看,什么是絕對好貨。”說著鐵棍直接砸他背上。
籠子里的少年身體動都沒動,吭都沒吭一聲,但鐵板上的血流的更快了,滴答滴答的點滴幾乎連接成線,如果不是隱隱起伏的肌膚,以為里面的人已經死了。
梁公旭臉色冷下來,氣喘吁吁的將棍子遞給侍衛:“你們來!我就不信他不吭聲!心慈,你放心,他絕對不是啞巴?!?br/>
項心慈覺得該阻止一下,不是:“你叫我名字!你怕他不能精準恨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