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看都是救他于水火之中無辜又單純的少女。
也不對,自己說要把它削圓了,可那完全可以是推脫之詞。
項心慈神色自然的站到父親身邊,亭亭玉立、風姿柔美、慈祥清純,聲音都溫柔下來:“爹爹,他很可憐的,我見到她的時候,他身上流了那么多血,你常常教我與人為善,我想著他怎么能死了,我便與人周旋了很久才將他買下來的,你快找個大夫給他看看吧,要不然他會死的?!?br/>
“你怎么還在這里!趕緊進去?!?br/>
“啊?”
“沒穿衣服有什么好看的?!?br/>
“爹你為什么如此狹隘,這時候不關心人的生死,竟然問這些問題?!?br/>
秦姑姑好想回老家。
項承沒工夫跟他嘮叨:“誰讓你們開籠子的,項福!拿個棍挑著布料給他蓋上。”這種人一看就出自那種地方,如果是從小這么養的,兇性就是天生的,根本無法交流!放出來,這里人都要陪葬。
項心慈挑挑眉,原來他爹懂行。
項承看著她的樣子更來氣:“你知道這些人什么來路,你就往回帶!”
項心慈眨眨眼:“知道???就從市場上買嗎?什么東西不是從市場上買?!?br/>
項承不想她知道這些:“孟姑去前院叫一隊護衛過來看著這個籠子,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接近這個籠子?!彪S后又看向女兒:“爹知道他可憐,但沒有爹的明亮,不能打開籠子知道嗎!”
“嗯嗯。”乖巧又懂事。
“聽進去了!”跟著她操不完的心。
“聽進去了,你兇我干什么,我覺得我讓你省心多了,你看看大伯父,大哥要退婚,他都要禿頭了。”
項承驚異的看過去:“你大哥要退婚!”
項心慈點點頭:“第一手消息,絕對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