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任性……”
項心慈笑笑,不答話,她只是命令她該命令的。
汪棋沒覺得心慈不對,只是為剛剛那套完美的方案惋惜,對方的心血白費了。
下午。
汪棋跟在項心慈身后查看新品移栽情況,在山中遇到勘察的明參中一行人。
項心慈的目光在昨日新種下的花草上,
汪棋看到了他庫管卷起,袖籠全部扎住袖口,抬著沉重的儀器忙碌的樣子,雖不似上午所見那般風光霽月,但依舊難言他一目讓人看去便風輕云淡的氣質。
項心慈真沒看見,她看見有人踩她苗了!豈有此理!敢這么踩她的花——
秦姑姑趕緊攔住要發火的小姐:“奴婢來,奴婢來,別臟了小姐的手腳?!?br/>
另一邊,汪棋在與對方擦肩而過時忍不住小聲說了句:“辛苦了。”頓時臉頰通紅,并不是害羞,只是與男子說話常年禮教下形成的正常反應,攪著手帕,垂著頭,眼睛通紅不知如何是好。
明西洛仿若沒有聽見,垂著頭,一路拉著器重測量儀走過去。
汪棋頓時松口氣,胸口忍不住起伏,懊惱自己做了什么!卻不后悔剛才的話。
項心慈聽見了,風剛好刮到這邊,她只聽了細細一個尾音,但她沒動,就好像沒有聽見,何況她剛才欲哭不哭的樣子很美。
……
一百兩?
明西洛解下衣衫,將沉甸甸的荷包扔在桌子上,看的不想多看一眼。轉身去屏風后洗身上的泥土。
……
容度消化了半個月,手里的刀被他砍費了一箱,最終他決定讓這件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