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心慈因為惱人的噴嚏,不依不饒的發了好大的脾氣。
鄭管家急的團團轉,片可不敢停的讓廚房熬了姜湯、安神湯、又給了三個是大夫,熬了藥湯、散寒湯、糖水的哄著,只盼哪個方子能有奇效,瞬間治好七小姐的風寒:“奴才恨不得替您病了?!?br/>
“那你病啊,你現在就病——”軟糯的聲音沒有任何殺傷力,反而讓聽到的人更加心疼、心憐。
“好,好,奴才現在就病,七小姐別說話了,保護嗓子?!?br/>
秦姑姑手里拿著蜜餞,想說一聲自作自受,現在什么季節,地上還結著冰。院子里就是全燒上地龍也經不住七小姐如此折騰。也就是仗著身體好,吃著一次虧就知道厲害了。
項逐元回來后,項心慈仿佛病入膏肓般,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仿佛快死了一般哼哼唧唧的讓人伺候。
項逐元將她從被折騰筋疲力盡的侍從中接過來,不假他人之手的耐心的喂藥,通發,按壓穴位。
知道心慈喝了藥又喝了安神湯睡下,項逐元才空下來。
鄭管家猛然發現還沒有給世子更衣,世子穿著沉重的官服,從下衙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時辰了。
鄭管家立即上前,要為世子更衣。
項逐元看眼床上睡過去的人:“不用了?!彼×耸请y照顧一些,但也還好:“我走時候不是還好好的?!?br/>
鄭管家頓時。
“還讓我問你第二遍。”
鄭管家急忙將七小姐早晨出去了一個時辰的事說了。
“讓林無競去他們院子里跪著?!表椫鹪f完神情間沒有任何變化。
“……是。”
項逐元依舊在床邊坐著,不時摸摸心慈的額頭,確定她沒有發熱,待手腕上也有些熱氣后,才將外面的厚被子拿開,只蓋了一層薄被。地龍燒的旺,蓋的太多會出汗,第二天容易嗓子不舒服,現在這樣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