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無競已經看見,加快腳步走過來,通身貴氣,錦衣玉帶,器宇軒昂:“老夫人,怎么回事?”他先看了不遠處的夫人一眼,確定夫人沒事,才看向兩人。
溫禹門詫異,雖然不認識來人,但不代表不會看,此人明顯出身不凡,再看眼前的老嫗,能被眼前的人叫一聲‘老夫人’,顯然不是擺地攤的老婦如此簡單。
溫禹門頓時警惕,有人跟著自己?殺人滅口?但他沒跟任何人說過,現在為止也只是懷疑。
“夫人想知道他對著鐵鍬想什么。”
林無競看向男人,不是他自視甚高,而是對方與他和皇上在容貌上至少沒得比,夫人看他做什么!
林無競看眼夫人的方向,見夫人同樣看著這里,再次看向男人,無奈的從腰間拿出令牌:“這鐵鍬有什么問題?”
溫禹門看眼令牌上的標識,正四品禁衛軍統領,溫禹門腦海中頓時閃過一個稱謂忠國夫人,林無競,實在是前者比后者有名望。
雖然以他的級別不可能知道房家與令國公府具體發生了什么,但上封等對忠國夫人忌諱莫深是事實,而令國公府在那件事后全身而退也是事實。
溫禹門心里頓時一驚,握緊了手里的鐵鍬。
林無競看著他:“怎么了?”心中不喜這人,莫不是夫人在老夫人這里住了幾天,眼光凋零。
溫禹門看著林無競,林閣老幼子,正四品禁衛軍統領,上達天聽的皇上近臣。
溫禹門目光頓時火熱奴,如果說這件事到了誰耳中不會被壓下,林統領絕對算一個。
芬娘已經退開幾步。
林無競也察覺到不對,看向他手中的鐵鍬。
溫禹門直接將鐵鍬給了他,示意林統領借一步說話,至于會不會撞到‘主家’門上,只能算他活該。
林無競看眼不遠處的夫人,帶著人到了另一邊的巷子,兩邊隔著遙遠的距離,稍微錯位便看不見。
芬娘走到心慈身邊,將她吃的還剩一點但是涼了的糯米糕拿過來,吃了:“看起來是出事了?!蹦侨松裆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