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給他想好將來了,我能說什么。”
“你同不同意?”
項心慈用手帕擦著手里的青棗。
“說話,我回來一趟就操心你的事了。
項心慈看父親一眼,將棗放在唇邊,青色與紅色對比出旖旎的色澤,咔嚓:”“……不同意?!卑?,好酸。
“為什——”項承讓自己穩下心態,跟她發脾氣沒用,試圖與她講道理:“你知道向你提親的人有多少,正經的不正經的,有一次兩個媒人在咱們門口險些沒有打起來,影響非常不好,次數多了外面的人會覺得你招蜂引蝶!”
牙齒倒了。
“再這樣下去,你祖父接過你的婚事,看你怎么哭!”
誰進貢上來的棗!?項心慈剛想發脾氣,突然想到什么,臉色發白:不會是從院子里摘的吧?那能吃。
“你聽沒聽我說話!”
項心慈被酸的眼睛水汪汪的,貝齒輕啟,委屈的吐到手帕里,連手帕一起扔了,聲音帶著哽咽:“聽著呢。”
“怎么了?”
“沒事。”想起在您這入口的東西沒保障,不能亂吃。
項承看眼盤子,外面樹上摘的,挺甜:“爹的意思是你先定下,以后自己能做主,明白嗎?”
“嗯。”
項承壓低聲音:“他是外地的,家里沒什么人,孤兒寡母供他一個人求學,人也老實……”
“但——這樣的是不是撐不起門楣?”
“那你想要怎么樣的!容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