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翳松開握著的手,衡量著大家眼里最適合心慈的人:“大清早怎么過來了?”他不會答應!
容度手里歪著的傘,拿正了一些,敏感的覺得莫云翳有點不對勁:“來向莫老夫人請安,我這次過來還沒有見過她老人家?!?br/>
“嗯?!蹦启杪唤浶牡霓D著手腕,順便再狂妄的探討一下要不要發發善心娶了心慈?她不需要!“你進去吧,祖母剛吃完早飯。”
容度又看了莫云翳一眼,開渠的事進展不順利?還是昨晚被哪位大膽的千金爬了窗,臉色這么難看?
莫云翳抬頭:“有事?”突然想到容度知道他和心慈的關系,心慈與自己肌膚相親的樣子,心慈靠在他懷里的樣子。不禁覺得自己太草木皆兵,松口氣,容度知道自然就不會再答應娶項五爺的女兒。
莫云翳安定幾分,他們攻破不了容度,婚事自然不會再提:“行了,趕緊進去,請完安帶你去河堤上看看。”水渠還是要挖到留縣郊外。
“好,我先去見過老夫人?!?br/>
一盞茶后,莫云翳特意看了一眼出來的容度,見他神色沒有任何異常,想來是祖母真厭了心慈,提都沒有提兩家原本的安排:“走吧?!彼瓦€有再謀算的機會。
容度突然詢問:“明西洛還是不松口?!?br/>
“他不是關鍵?!蹦启杞舆^阿圖手里的傘。
容度皺眉,綠眸陰暗,在他看來明西洛就是關鍵,擺出一副沒有任何私心的樣子,卻讓他們自己手下的明經大將不禁開始懷疑判斷力。
容度敢說,那天的一席話后,就連莫世子都懷疑堅持把水渠挖到留縣是不是不合適:“要不要找人做了他?!彼涝诤拥郎?。
莫云翳沒說話,事情遠沒到那個地步。
……
窗外雨越來越大,狂風帶著大雨瞬間傾斜,吹到狂妄處甚至有種半空折斷雨幕的錯覺。
秦姑姑關上窗,嘀咕著:“這雨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停?!?br/>
項心慈靜靜的坐在書案前,窗外大雨傾盆她仿佛渾然不覺,直袖落在桌上,她
握著筆,纖細的筆尖劃過紙面,小巧的耳唇一點點慢慢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