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那么重一把椅子,單手就搬出來了,粗魯!算了,當初看中她的就是這一點。
莊姑姑被看的疑惑叢生:“夫人……”不是夫人說的……坐有坐處、行有花木,所見皆美、所食都愛……
“還不放下?!?br/>
“是,是。”
芬娘和藹的笑了,放下手里的工具,在腰間的圍裙上擦擦手,背后的麥粒在余輝下顆顆飽滿,走上前,問的小心翼翼:“晚飯想吃什么?我給你做,就是做的不好,你別見怪。”剛剛那些人送來不少東西。
項心慈沒與她真正相處過,即便有交流也淺嘗輒止:“都好,會不會太麻煩了。”
“不會,不會,都是平常手藝,就是怕夫人吃不慣……”
“我不挑?!?br/>
莊姑姑撇撇嘴。
“你在做什么?”
“哦,去年的麥子有些生蟲,拿出來曬曬。”
“現在是要收起來嗎?”
“……誒,擔心晚上下雨就收了?!?br/>
“我幫你吧。”
莊姑姑一怔,夫人要干嘛?
項心慈起身。
莊姑姑本能去扶。
芬娘更尷尬,一位起來、坐下都要人伺候的人去做活計,而且還懷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