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逐元眼里卻都是露在外的玉一般的臉,和睫毛輕輕蹭過手心的觸感。
“哥……”
項逐元覺得有什么在手心動了一下,心驟然緊繃。
項逐元手掌下意識想收起來!又貪心的撫穩她全然的依賴,視線不自覺的落在她耳唇上那枚小小的粉色寶石耳釘上……
項心慈慢慢的把手放在他手腕上。
“心慈……”
項心慈心中嘆口氣,戒心真重,明明上次都……難道不想再試試?
項心慈像誘惑人獻出生命的惡鬼,從泥沼中、地獄里、充滿血腥的惡臭里爬出來的壞人。
一雙白玉般的手,攥住行人的腳步、真善美的良知、求生人的命脈,緩緩開口:“那天的事……我還可以做得更好……”不違背你的意愿,也能讓你如意,難道你不想。
項逐元瞬間如被燙到般縮回手,眉頭緊皺,卻依舊日月悠長、山河無恙的高貴:“你在想什么!”
項心慈笑著靠在椅背上。
項逐元慌忙伸出手,托住她脖頸,防止她被椅背擱到。
項心慈神色越發心沒肺:“怎么,你當我說笑,不想試試?你忘了我娘做什么的……”
項逐元轉身就走,腳步飛快,充滿不悅。
項心慈聳聳肩,哎。看著他氣的不輕的后離開的背影,頓覺沒勁,他自己的臉面看的比什么都重,這都不像承認?
隨即,若有所思,風光霽月、令人尊崇的項世子,心里不恥過多少風月場合內令人惡心的興趣愛好,輪到他自己,他自然也不會欣然接受。
項心慈懶洋洋的半靠著,耳朵上的耳釘隱隱發燙的撩人。
林無競帶著人站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