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深坐在她旁邊,擰了一瓶礦泉水遞過去:“你生我氣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以后都不打算理我了?”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嗎,用得著我說?”
周辭深手臂橫在她伸手的長椅上,懶懶道:“我要是知道,還用得著像現在這樣毫無頭緒嗎。”
阮星晚冷笑了聲,狗男人可真會裝。
她接過他手里的礦泉水,喝了幾口才道:“我前幾天去秦阿姨兒媳那里了?!?br/>
周辭深挑眉:“哦?”
阮星晚:“你不知道?”
“你又沒告訴我,我怎么知道?!?br/>
“我還以為你能未卜先知呢?!?br/>
周辭深不動聲色的舔了舔薄唇:“就因為這個生氣?”
阮星晚道:“不是?!?br/>
“那還有什么,一次性給我個痛快?!?br/>
阮星晚深深吸了一口氣:“季淮見的姐姐來找我了,說了一些事?!?br/>
周辭深問:“什么事?”
“她告訴我,當初我在周家落水,不是一個意外,是她找人做的?!比钚峭砺o目的的看著前方,“我這幾天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是不是因為我做的壞事太多,才報應到了我的兩個孩子身上。不然為什么,他們還沒有出生,就被人算計著,不讓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上?”
聞言,周辭深眉頭微蹙:“你什么壞事都沒做,這些不是你的原因?!?br/>
阮星晚淡淡道:“我當時想方設法的要嫁給你,導致你厭惡了我三年,這難道還不夠壞嗎?”
周辭深舌尖抵著牙:“怎么又提起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