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星晚回到隔壁,剛打算去洗澡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機本來打算給周辭深打個電話的,卻看到好幾條新聞推送。
全是關于今天下午招標會的。
圍繞著周辭深和周雋年兩兄弟,標題一個比一個震驚惹眼。
一眼望去,滿屏全是感嘆號。
阮星晚粗略翻了下新聞稿,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關于新海岸這個項目,她好像聽周辭深說過。
很復雜。
阮星晚知道他今天應該會很忙,便沒有打擾他,而是打開冰箱,把烏雞湯燉在鍋里后,才進了浴室。
洗完澡,吃了藥,打了針,時間已經不早了。
阮星晚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卻有些睡不著。
臥室里只開了一盞小小的壁燈,溫暖柔和。
好像她只要一閉上眼,阮均曾經說過的那些惡毒的言語,就會在她耳邊回響著。
怎么都揮之不去。
她尚且是如此,更合適是小忱呢。
阮星晚無聲嘆了一口氣,望著窗外發呆。
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大半夜,等她拿出手機看的時候,發現已經凌晨一點半了。
還是睡不著。
阮星晚索性坐了起來,揉了揉發漲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