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攥著箱子,盯著他:“你想把我關起來,威脅周辭深嗎。”
周雋年笑:“怎么會,我只是想邀請你一起看出好戲而已。”
阮星晚看不出來,他葫蘆里在賣什么藥。
周雋年就像是深不見底的汪洋,即便現在,她也只看到了他浮于表面的危險,卻看不到斂藏起來的洶涌。
這四周,都是周雋年的人,阮星晚別無選擇。
她把密碼箱,緊緊抱在了懷里,跟著周雋年的手下離開。
周雋年停在原地,沒過一會兒,一個手下過來道:“大少爺,查過賓客名單了,沒有江上寒,也沒看到他上船?!?br/>
周雋年的神色沒有什么波動,只是道:“懷辛那邊事情辦的怎么樣了?!?br/>
“應該動手了,他們聯系不上周辭深,江上寒又不在江州。這一次,肯定能成功?!?br/>
周雋年不置可否,他能想到周辭深會怎么利用這次酒會對付他,可是他想不到,江上寒為什么沒有出現。
周雋年吩咐道:“盯緊船上的動靜,有什么消息立即告訴我。”
此刻宴會廳和甲板上,都三三兩兩的站著人,互相寒暄客套著。
隨著周雋年一出現,大家都停止了嘴里的討論。
有人直接問道:“關于前段時間記者報道新海岸項目的幾個問題,周總對此,有什么想說的嗎?”
周雋年坐在那里,即便始終保持著溫和的笑意,也不難看出來,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只坐在周家花園里,被人忽視被人同情的那個瘸子。
他仿佛,對一切都游刃有余,把所有人都牢牢攥在掌心。
周雋年道:“諸位不用著急,可以去外面看看,再過半個小時,游輪就會進入新海岸項目的區域,只要諸位親眼看了項目的施工進展,就會知道,新聞上報道的那些,都是無稽之談?!?br/>
此話一出,眾人還是有些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