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持琴沖天,從一個大窟窿中沖了出去!
我已經做好了防備,四秘合一,加持陣字訣,全身道氣濃郁,宛如披上了厚厚的鎧甲,此外,業火從每個毛孔中溢出,令得我成了藍色的魔神。
我還手掌化兵,太清斬魂術隨時可揮出。
此外,最強大的帝兵也在我手中,我隨時可以撥弦。
伏羲琴不愧是帝兵,它專注對抗太初鬼語,完全無視我,也無視業火,業火根本燒不爛它。
它仿佛一只高貴的白天鵝,遺世獨立,不是任何人能降服的。
我也不指望降服它,能用它就行了。
我行字訣極快,一沖而出就拉開了千丈距離,沖入了厚厚的黑霧中。
而身后,太初罪孽不叫了,它顯然看見我了,正在打量我。
我快速掃視面前的黑霧,這里就是幼澤最核心的地帶,也就是所謂的耳孔。
它的海拔極低,最中心的沙子宛如沼澤,根本踩不穩人,形成了漏斗狀。
而放眼看去,漏斗狀的沙子上,跪俯著數不清的罪孽。
有百丈人形生物,有四肢長達幾十米的蟲形生物,還有很多難以形容的類似忌鬼一般的生靈。
太多了,它們聚集在這里,一聲不出,或匍匐或跪倒,瑟瑟發抖,無一不面朝太初罪孽。
顯然,它們都在叩拜太初罪孽。
我發現它們都在偷偷抬眼,注視著這邊。
顯然,太初罪孽和我的大戰,引發了幼澤罪孽的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