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澤互通,水滿自溢,溢出則蕩,老臺長的兒媳婦長期一個人在家,恐怕蕩了。
而跟她蕩的人,最可能是老臺長。
王東覺得賊勁爆,嘖嘖兩聲:“老臺長那么老了,咋……”
“不可能,老臺長德高望重,是市里的名人,他怎么可能那樣!”趙曼大急,維護老臺長的名聲。
我抬抬手:“不要著急,這只是一種風水猜測而已,我又沒說一定會發生?!?br/>
趙曼稍微松了口氣,不過心情低落,她比較信服我的本事,已經在內心懷疑老臺長了。
王東湊近我耳朵道:“李哥,咱們明天盯緊那個小媳婦,說不定能有意外收獲。”
我說你盯吧,我盯水井。
我對邱半仙還是有點好奇的,想看看他這個同行有什么手段。
這一晚我們都累了,索性就在租房住下。趙曼睡臥室,我睡沙發,王東則睡地板。
王東一身肥油,睡地板比睡床還舒服,打了一晚上的呼嚕,搞得我壓根睡不著。
我索性修習太清氣,眨眼過了一晚上。
翌日趙曼最先起來,頂著黑眼圈無言地看王東。
王東奇道:“小曼,你沒睡好啊?難道水邪靈又回來了?”
“我倒是寧愿它回來,也不想聽你打呼嚕?!壁w曼苦兮兮道,先去洗漱精神一下。
我微微一笑:“王東,去買點早餐吧,另外再買三張黃紙回來。”
黃紙不宜久放,所以我家里沒有多少黃紙,朱砂筆墨倒是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