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霽塵半途停下,回頭苦笑著問:“大師,你法號是不是就叫‘莫急’或者叫‘戒燥’?”
白須高僧也不惱,反而十分耐心和善地解釋:“非也非也,貧僧法號玄空,乃普陀寺方丈,叫你停下,是還有事沒有處理,還有因果沒有了結?!?br/>
“額?還有什么事啊?”林霽塵疑惑問道。
玄空卻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之前的恩怨本佛門與你一筆勾銷,不過今日你假扮我佛門弟子,擅闖佛道山,搗亂佛曇大會之事,老衲卻不能視若不見,于情于理,都得給我們佛門一個交代,對吧?”
林霽塵聞言臉色一苦,目光盯著玄空,道:“大師,你早就發現我是假扮的對吧?”
玄空沒有否認,只是會只是會意一笑。
林霽塵無奈嘆氣,他就知道這老頭沒那么好糊弄,眼下自己算是栽了。
他只能坦言道:“明人不說暗話,這次是晚輩無禮,沒想到你這佛道山比我家鄉的蜀道山還厲害,晚輩闖進來的確不對,認打認罰,絕無怨言。”
聽到這話,智遠師徒倆以及眾多佛門弟子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就等著看林霽塵的笑話。
玄空倒也干脆,直接說出對林霽塵的處罰:“很簡單,你只需要待在佛道山,抄寫一百遍般若佛經,再幫老衲解答幾個佛法困惑,此事就算了了。”
林霽塵一聽松了口氣,抄一百遍佛經而已,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至于回答他的佛法困惑,那應該也簡單,隨便瞎編幾句糊弄過去就得了唄。
“沒問題,在下愿意接受。”
玄空聞言笑容更甚,道:“如此甚好,既然林施主已經答應,那老衲允許你繼續參加本宗大會,結束后,自會帶你去接受懲戒。”
林霽塵一聽也光棍,反正都要關禁閉,倒不如在這繼續待著等會開完,自己也能打聽到靜儀神尼的消息。
于是他大大方方的重新回到座位坐了下去,那架勢像是真回自己家一樣。
然而圣遠他們卻并未生氣,反而都似乎憋著一股壞笑,這讓林霽塵有點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