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厥少女不禁沉默,葉護在突厥的地位僅次于可汗。世襲制,由可汗的子弟或宗族中的強者擔任。
張援能以外族人的身份,在突厥擔任葉護,哪怕是沒有分領部落的葉護,
也完全能證明其功績。
突厥少女無數次聽自己的父母叔伯,還有其他族人們講述過以前的生活。
那時候,一場暴雪就能奪走一個萬人部族的性命,
一場瘟疫就能殺死數以萬計的牛羊,讓部落陷入絕望的饑餓。
是張援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也是他,批準了此次使團入長安。
“那我們還來這里干什么?”
突厥少女咬牙道:“難道現在,向虞國俯首稱臣、每年送同胞兄弟姐妹作為人質還不夠么?
難道要徹底投降,讓虞國來占領我們的土地么?”
“觀察,傾聽,學習。。”
青年語氣平靜道:“就像草原上的狼,不會一見面就撲向獵物,而是躲藏在暗處,跟隨著目標,靜靜觀察,等待著對方松懈、倦怠。
突厥的國力已經弱于虞國,這是可汗、張援先生的共識。
但我們是突厥的未來,我們還有時間。
前隋的時候,隋國面積還要更大,兵力與周邊國家對比還要更懸殊,最后的結果,卻是皇帝遇刺,整個龐大國家頃刻間分崩離析,就算是學宮也沒能挽救。
按照張援先生的說法,中原國家有一種周期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