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許家。
今夜無風,東……四九城有點熱。
哪怕是屋里的門窗都已敞開,可依舊還是悶熱不堪。
此刻,許大茂跟楚恒已是酒過三巡,在火辣白酒與炎熱氣溫的雙重作用下,倆人身上都已是汗津津的。
衣服早就穿不上了,哥倆喝到第二杯的時候就各自脫去了上衣,化作兩只白條雞。
不過這雞跟雞也不一樣,許大茂白倒是挺白,人也不胖,可那身松松垮垮的皮肉配上那張老朱家同款的鞋拔子臉,怎么看都是沒什么食欲,令人難以下咽。
靚仔恒就不一樣了,他不光人俊,體型也好,完美的八頭身,堅實的肌肉在皮膚下若隱若現,不突兀不累贅,細密的汗珠為他的身體附上了一層恰到好處的油光,使他的肌肉線條看起來更加立體一些。
整個人就像是一根剛洗過的水嫩黃瓜,讓人不自主的想要咬上幾口。
至少婁曉娥現在就是這么想的,她瞧瞧俊逸健美的楚恒,又看看油膩丑陋的許大茂,突然就生出一種我生君未生的感慨。
要是晚生幾年多好,興許……唉!
“來,恒子,哥哥再敬你一杯。”許大茂此時已經有些醉了,紅頭漲臉的端著酒杯還要再喝。
“得嘞,咱干了,大茂哥!”楚掛逼也笑么嘻嘻端起酒杯,迫不及待地跟他碰了一下,仰頭就把酒倒進了嘴里。
這頓酒喝到現在,許大茂都還沒說到底找他有什么事,估計再照這個節奏下去,用不了幾杯對面這貨就得趴下了,到時候也不需要談事了,大家直接各回各家,各玩各的媳婦拉倒!
興許弄明天還能再蹭頓飯呢。
楚恒暗戳戳的想著。
可惜,許大茂卻沒讓這貨如愿,他對自己的酒品還是有點逼數的,知道在喝下去自己就得不省人事了,于是待這一杯酒下肚后,他連忙吃了口菜,壓了壓酒氣,然后就跟楚恒說道:“兄弟,你猜哥哥今兒找你是什么事?”
得,正戲來了!
楚恒三兩口把嘴里的雞肉咽下,又吧唧吧唧嘴,很配合的問道:“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