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電話攤,楚恒摸出謝軍給他的那張紙片瞧了瞧。
上面這人叫克里西·博利,是花旗國華盛頓郵報的記者,他與這人接觸不多,不過也算是認識。
楚恒頭回坑安德魯的時候,這個克里西還找過他,給他拍過幾張照片來著。
他仔仔細細的看了遍紙片上的信息,在腦子里回憶了下克里西這個人,又組織了下語音,這才抄起電話播了出去。
少頃。
電話接通。
克里西那標志性的公鴨嗓在話筒中響起。
“哈嘍,誰找我?”
“我是牛逼楚,克里西。”
“哦哦,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牛逼楚給我打電話,我很意外,我的朋友,那么,請告訴我,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有一條獨家新聞,一條跟安德魯那個混蛋有關的,能讓你升職加薪的獨家新聞!”
“嗯?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不會這么無聊,那么……就一個小時,不……半個小時后,民族飯店咖啡廳見面!”
“不見不散!”
……
聽著電話里急促的話語,楚恒滿臉笑容的放下話筒,摸出錢遞給一臉懵逼的看著他的看攤大媽。
大媽給他找零時,忍不住好奇,問道:“小伙子,您說的是哪塊方言???我怎么沒聽過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