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平安將安紫萱的宿命論的那一套說了出來。然后看著周媛說道:“聽聽,這是特么的什么破理由?”
“你信了?”
“我信了還能這樣和你說話?”侯平安不滿意的說道。
周媛就笑道:“其實你內心是抗拒的。”
“老子沒有!”侯平安聽了,有些發毛了,聲音都有些高了,“是我向她提出來結婚的,也是她自己不答應的,我能怎么辦?”
周媛不客氣,也不留話,直接說道:“你問問你自己的內心,是真的愿意結婚嗎?此其一。其二,你真的愿意因為懷孕就去和一個女人結婚嗎?特別是這種突如其來的婚姻。其三,你的性格還沒有磨練到結婚的地步?!?br/>
也只有周媛敢這樣直接揭開侯平安的這些精神內在。戳破他表面上的那層營造出來的虛假的感情泡沫。
侯平安試圖掙扎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
“你愿意?當然,你只是想為了那個孩子而愿意,而不是為了孩子的媽而愿意。”周媛嘆了一口氣,“猴子,你自己看清楚了自己的感情了嗎?還是你一直都是一個無心人?或者是多情種?”
“嘖嘖嘖,好感人啊,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難得有這樣癡心的人寫出這樣動人心魄的詩句?!?br/>
一旁的童蕓終于滿足于看大戲的心態,還念了一句詩。
“感人的是詩歌,而不是作詩的人!”
周媛不屑的說了一句。
“就元大詩人那猶如發情的公狗一樣的,我還真看不上。逮誰撩誰。所以寫詩和做人是兩回事。才華和人品也是兩回事。不過這倒是印證了一個人。猴子,你和他真的很像??!”
侯平安:“……”
“你們倆在對待女人的態度上是一致的。預見漂亮的,有才華的,都敢去撩,激情來的時候,那是一個如膠似漆,難舍難分啊,見一個撩一個,那真是‘曾經滄海都是水,巫山之外都是云’啊!”
“撲哧!”童蕓頓時就笑噴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