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西廠督員曾英大喝一聲,就將骨朵砰的一下砸在了張煊面前的官帽椅上,頓時將這官帽椅砸的稀爛。
而張煊也因此抱頭鼠竄,直到跑出“品香樓”后,都還心有余悸的雙腿發顫。
他不得不承認眼下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有辱斯文了。
粗魯的武夫竟在這天子腳下如此跋扈,一言不合就要殺了自己,大壞雅興,而直接砸人東西。
張煊現在是既怕也很生氣。
其余“品香樓”的客人此時也都被攆了出來,其中不乏張煊這樣的達官貴人,也都氣憤難當。
但他們現在也不敢明著和西廠的武夫們硬來,也就不敢發泄出來。
西廠這邊則把這些客人全部攆出“品香樓”后,就直接查封了品香樓。
然后,一干執行新商稅改革的收新商稅的官吏旗校也就繼續往下一家店鋪走去。
這家店鋪乃是一家賭館,而且是很大的賭館,規模不遜于“品香樓”。
畢竟崇文門外大街一帶也算是京城最繁華的地帶,不遜于大明門棋盤街與宣武門外大街。
所以,能在這里生存下去的店鋪自然是又大又強,實力雄厚。
不過,彭慶等執行新商稅改革并收新商稅的人到了這家賭館后,卻見這家賭館所在的街道上,已經堵滿了人。
“奸臣惡吏!不得好死!”
“奸臣惡吏!不得好死!”
“奸臣惡吏!不得好死!”
這些人還因此大聲喊起口號來,不少甚至就是這條街上的商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