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長子殿下,皇次子他也是救人心切,且憐貧惜老,才這樣的,您想必也不會在這時候為難皇次子,而要行你巡按御史之責,執行王法之威吧,常言道,法不外乎人情……”
禮部右侍郎陳偉崧這時候說了起來。
但他話還沒說完,朱慈煒就用一張冰塊臉看著他:“本官還用不著你陳部堂來教在下怎么當巡按御史!王法上的事,也不是你一個禮部官員可以置喙的!你若再多嘴,本官作為本省巡按,有責任參奏你干預地方司法!”
“我!”
陳偉崧沒想到朱慈煒如此不給他面子。
他心想自己再怎么說也是侍郎,其他諸皇子對自己就算不會太熱情,也會客氣一些的。
這讓他不禁對皇長子朱慈煒產生了些不滿,心道:“真不知道上天為何讓你成為了陛下的第一個皇子,好在陛下不篤信嫡長子制度!”
“皇長子?”
“皇次子?”
周圍的百姓則在這時候感到驚訝起來。
甚至有人對那老人的兒女們喊道:“你們完了,你們原來敲詐的是皇子!”
“皇子?”
“沒錯,就是皇子!”
“你們完了,哈哈,活該!叫你們訛人!”
正沉浸在得了一千元銀幣的喜悅中的兩人聽后頓時哆嗦了一下,一時抬頭看見,朱慈煒等一干官兵站在自己身后后,也就忙跪了下來:“大老爺饒命!大老爺饒命啊!”
一些人在弱者面前有多猖狂,就會在持有暴力機器的強者面前顯得有多卑微。
這老人的兩兒女此時也是如此。
朱慈煒見此問著朱慈燦:“這老人所說的可是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