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灺這時候忍不住先大聲喊了一聲,兩眼噴火一樣地看著他:“你怎么可以這樣!你可是我的先生??!”
徐至覺低著頭回道:“師生之情豈能大于國家民族之情。”
“你混賬!”
朱慈灺大吼一聲,道:“虧我還一直想著,將來對你委以重任!虧我對你這么信任!”
“??!我要殺了你!”
朱慈灺暴躁起來,在身上摸索起來,似要拔槍。
可他槍早就在進來之前交了。
且這時候,錦衣衛也拉住了他。
他的確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徐至覺!你藏的竟這么深!”
范光文倒是淡定地對徐至覺說了一聲,然后,突然他就朝徐至覺撲了過來,齜牙咧嘴地道:“你這個小人!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好在范光文等重犯戴的都是重型枷鎖和重鐐銬,且隨時被錦衣衛押著,也就沒撲過來。
朱由校則冷聲道:“要想少挨幾刀,就老實回話!”
房正悅這時候先回答起來,他現在見此已徹底放棄,道:“我們之前的確做了假口供,徐先生說的都是真的?!?br/>
“范光文,你呢?”
朱由校冷聲問道。
范光文凄然地苦笑起來,看著朱由校:“沒錯,我們的確是故意誣陷的五皇子!本以為可行的,卻沒想到還是被你給知道了,說來也不算意外,這世界上還真是不可避免地有信你朱由校那一套要以工農為本的士人,所以才有徐至覺這樣的能人甘愿冒生命危險做你的眼線!”
“你錯了,他不是做朕的眼線,是做天下漢人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