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長和雙皮在幾分鐘后開著越野車到達,溝通兩句后兩人拔出手槍向前搜索,前后接替搜索每一個房間。一個人靠邊,一個人探身看房間,以免遭到可能存在歹徒突然襲擊。
走到中部,兩人停下,皮克舉手, 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再打幾個手勢,一邊負責保護三名偵探的保鏢長翻譯:“發現一名死者。”
保鏢長手指朝前揮動一下,雙皮繼續朝前搜索。
在確認安全之后,三名偵探到了目標房間。只見地面都是鮮血,一名男子脖頸被刺穿一個血口,靠著墻壁癱坐在地。從血液凝固來看,死者最少死亡15個小時。死者不是別人,正是失蹤的七偵探之一的喬治。
追蹤被叫停, 北區刑偵部警探介入了案件。警探綜合報告認為,雖然喬治被近距離攻擊,但是喬治體力較差,今年六十多歲,在他身體上可能沒有留下兇手的dna。兇器暫時無法確定,因為兇手連續用一個物品刺同一個傷口兩到三次。
可蘭特曾經在警察大學擔任過兩年的客座教授,負責警探恰巧是他的學生,警探肯定要請示可蘭特意見。在溝通之后,警探聯系了特殊行動部,加上附近城鎮警署的力量與波比這邊的人手,對修道院展開拉網式排查。。
這一查大有發現,首先是在修道院主體結構發現了地道, 推測是二戰期間擴建的防空區域。在附屬的建筑區也發現了地下防空設施。其次也是最大發現,在附屬建筑醫療人員休息室有老鼠出沒。仔細調查這個地方,發現了新鮮的食物殘渣。順著線索, 找到了一口古井, 拉起繩子一看, 里面掛著一個嶄新的塑料桶。警犬對著附近的原本是花園的地方狂吠,本以為是失蹤女生的尸體,沒想到是人類的糞便填埋點。
到此基本可以肯定,有一個或者多個人藏身在修道院,活動區域多在醫療休息室。修道院醫療附屬建筑比較龐大無序,原因是需要對苦修者進行治療。早幾百年藥品匱乏,更多是使用草藥防止傷口發炎,因此苦修院不可缺少醫療設施。
在確定有人藏身其中后,特別行動部增派人員,連夜全面對修道院區域進行搜查。還派遣直升機運輸警犬隊到懸崖底部搜尋人類蹤跡。在大規模搜查同時,追蹤人員被限制在圍繞幾輛房車的一個小區域內活動。這還是因為其中有摩多和可蘭特這樣大佬的緣故,也是他們找到的兇案現場,他們找到的線索,所以刑偵部不會去得罪他們,把他們趕走。再說,說不定這伙人還能破案。再再說,他們不想和克萊門特律師團有來往。
……
肯西雖然頗有名頭,但是身體太一般,一直在房車休息。兩個渣渣他們各自異想天開,在修道院到處尋找密道。當另外三人發現遇害的喬治時,渣渣們才明白這是一個抱大腿的游戲。不過抱大腿沒什么意思。入夜之后,有美酒,有話題,兩個渣渣就在房車內喝上。
摩多的房車內,三名偵探正在就案件進行全面分析。
梁襲在寫字板上畫位置圖:“我們先假設修道院有一名歹徒。問題很多,他為什么在這里?他在這里多久了?他的生活區在醫療休息室,從警方搜查來看,他在休息室吃東西,在附近上廁所,很小心,還將糞便掩埋。但是他似乎又不是一直呆在休息室?!?br/>
可蘭特道:“法醫對幾只老鼠的解剖報告說明,老鼠的胃部有綠色蔬菜。附近沒有發現菜地。我推測他的補給點應該是五公里外的小鎮?!?br/>
摩多道:“那問題就更多了。比如他有沒有交通工具?小鎮人并不多,互相之間都認識,突然出現陌生面孔有可能引起警署警察懷疑。歹徒在修道院居住的足夠久,他在小鎮會特別引人注意,怎么取得物資呢?”
梁襲問:“盜竊?”
可蘭特:“不排除這個可能,但如果是失竊,并且多次失竊,在警署里一定有記錄?!?br/>
摩多道:“以上都是問題,還有更多的問題。他殺死喬治,將尸體放置在苦修室,沒有任何隱藏手段。那么女生呢?她遇害了嗎?她如果遇害,為什么尸體被處理了呢?怎么處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