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梁襲停頓一會,問:“非法正義的主網站等待正義是不是一直沒有進行新一輪的搖獎?”
羅伯特點頭:“網站通知會員,因為過多人關注等待正義網,故而暫停搖獎,并且不排除開設新的網站,請所有會員耐心等待最新通知?!?br/>
梁襲道:“格雷是個好警察。市民是這樣認為的?!?br/>
伊莎一邊道:“你認為非法正義和這件事有關?”
梁襲道:“非法正義前兩次行動在輿論中的反響并不算強烈,因為他們執行的是多年前的正義。市民們的態度基本一致,認為非法正義行為可以,只是可以,好壞都說不上,因此缺乏共鳴。能產生共鳴的只有等待正義網的受害者家屬們,他們大仇得報,他們看見了曙光。第一起非法正義,幾乎沒人知道。第二起非法正義,讓非法正義得到了關注。第三起呢?”
梁襲道:“格雷從接任代助理總監開始,就有人將他形容成一個偉大的睿智的人。他在面粉風波中采取的各項措施保障了倫敦治安,其各項舉措讓倫敦的街頭犯罪率降低到三十年來的最低點。一石三鳥。格雷遇害后,缺乏有效的指揮和領導,原本固若金湯的倫敦治安體系會土崩瓦解,為別有用心想在網紅節上干壞事的人打好基礎?!?br/>
梁襲道:“格雷死后,倫敦治安最重要的領導崗位出現空缺。最后非法正義處決了殺死格雷的人,獲得了市民們的贊賞?!?br/>
伊莎道:“假設你的猜想是對的。你認為三伙人是同一伙人?這伙人想在倫敦搗亂,這伙人想讓自己人上任助理總監,這伙人還掌控了非法正義。”
梁襲點頭:“有組織犯罪不算罕見,但是從八槍手案來說,這種犯罪模式已經跳脫出傳統團伙犯罪模式,存在戰略上的目的。我很難將這些事孤立來看,怎么會在一個時間段內連續出現有組織的團伙呢?”
羅伯特道:“黑暗會。”
大家沒有說話,一直沒有吭聲的羅杰開口:“接收難民政策啟動,歐洲各國接納難民后,本國犯罪率隨之上升,一些國家超過98%的街頭犯罪嫌疑人是難民。在英國乃至歐洲出現了一種聲音,他們認為英國退出歐盟是非常正確和偉大的決定。這種聲音伴隨著難民的增加,犯罪率的飆升越來越成為主流聲音。除了犯罪之外,恐份行為已經變得肆無忌憚。以我們鄰居法國為例,可以說一塌糊涂?!?br/>
羅杰道:“相對全球來說,法國現在的治安數據并不算難看。但是相比難民政策前后歐洲各國治安數據,可以說難民政策對本地就是一場災難。這個災難還遠沒有結束?,旣悂嗎t院第一次遇襲后,網絡媒體出現一種聲音,英國脫離歐盟,不會降低他們遇襲的風險,只會加重他們遇襲的后果。監控網絡大數據發現,在瑪麗亞醫院遇襲之后,人們對脫歐的支持率大為降低,開始反思脫歐是否正確?!?br/>
羅杰道:“但是接下去就是倫敦警察的反擊時間,網紅節的亂騷,莫妮卡,漢米安保公司,直指沙特公主學院等。這波反擊大大提升了民意對脫歐的支持。由此開始歐盟部分國家民眾呼吁脫歐。除了網絡大數據之外,最重要的是投票。正常來說,18到40歲的年輕人會把票投給由自派,開放派。但恰恰相反,這兩年來的投票數據顯示,年輕人開始把票投給保守派。各國的保守派有一個共同認識:對已接收難民進行標準管理,甚至還有直接驅逐本國難民的言論。”
羅杰道:“實際上,部分歐盟國家開始采取擦邊球的方式遣返難民,比如奧地利設立難民上限,為難民設立特別利福標準。就連德國也收緊了邊境,控制每日流入德國的難民數量。丹麥爆發反難民散步。英國不僅只接收數量很少的難民,針對難民的撥款也很少,和歐盟各國形成鮮明的對比。英國越平靜,有些人就越難受?!?br/>
羅杰道:“梁襲說的黑暗會,是的,沒錯。絕密情報:德法英意等七個國家的情報機構派遣自己的精銳,組建了一個名為光明武士的臨時機構,其目的打擊和消滅黑暗會。光明武士的成立和梁襲你有關系,因為你挖出了莫妮卡和漢米安保公司,為圣旗貼上沙特公主學院標簽,各國安全機構針對這枚標簽進行內查時,發現圣旗的觸角伸到自己國家的上流階層,并且圣旗與某個歐洲組織有直接關系,也就是我們稱呼的黑暗會?!?br/>
羅杰道:“黑暗會到底是什么?并不是網絡上有人猜想的猶太人,也不是一個想主導世界發展的頂層精英。簡單來說,黑暗會就是商人,和傳統商人區別在于,黑暗會的商人將所有東西都當成商品。人、公司、策政、公職、土地、稅率、法律等等。他們不會將自己的人推到某個崗位上,但他們會想辦法讓符合自己利益的人到某個崗位任職?!?br/>
梁襲問:“之前我在網絡中聽說過類似的陰謀論,但沒有具體證據的指向,而且也不存在通過犯罪來達成目的的可能性案例?!?br/>
羅杰道:“你說的是硬暴力而不是軟暴力。用金錢協助與自己理念相同的候選人,用黑幕來拖垮不支持自己理念的候選人,在網絡上制造話題,鼓動某些階層對立情緒。引導策政走向,提前預判,賺取大量金錢。英國的問題是治安問題,同向對比驗證了歐盟接收難民決策是個災難。你們知道歐盟各國為了應對難民花費了多少錢嗎?這些錢又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