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爵面部表情冷硬了幾分:“從在玉齋拍賣扳指那天,你算計了我,又拿著笙笙跟顧亦凡的照片過來來挑撥離間那次,我就不再信任你。
蘇凌柔,你知道我的底線。
你觸碰了我的底線,卻還有臉讓我信任你?”
這些話,讓蘇凌柔倏然啞語。
司夜爵沒有給她任何辯解的機會:“挑撥我跟笙笙的關系也就算了,都敢挑撥到爺爺身上,你背后跟他說了什么,看來不需要我說的太明白?!?br/>
蘇凌柔面色白如一張紙。
內心也有些可笑。
原來司夜爵他什么都知道。
她擰緊手問:“那你為什么不向爺爺拆穿我?”
司夜爵冷嗤:“爺爺不是相信你么,那我當然要看看你的目的。”
蘇凌柔此刻有些無力。
姜笙轉頭看她:“萬綺的事情,是你吧?”
蘇凌柔狠狠瞪向姜笙:“萬綺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
姜笙輕描淡寫的說:“萬綺跟我在訓練營的關系你不是很清楚么,如果我死了,萬綺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因為我們關系不好,所以所有人都只會懷疑是萬綺。
然而,我連逼萬綺承認她做過的事情都輕而易舉,因為放蛇那件事她被關了幾天,怎么逼問她都沒有承認,還突然無故的自盡了。”
蘇凌柔咬牙:“我怎么知道?”
“熟悉訓練營的,不單單是訓練營里的人,也有曾經在訓練營里待過的人吧?”
姜笙側目看她:“能輕而易舉的混入訓練營中,還不被發現,要不是熟悉訓練營環境的人又怎么能做到這么輕松的逃離呢?”
蘇凌柔眼底帶過一抹厲色。
姜笙仍舊看著她臉色:“仔細想想,最想要我死的人,一定是阻礙她得到什么的人。
萬綺吃軟怕硬,我警告一次了,她就會安分,她的朋友比她還要慫。
那是誰敢讓人放蛇,還敢讓萬綺背鍋,那一定是非常熟悉我們之間關系的,且還得跟我有點淵源的人。”
蘇凌柔不說話。
額角豆粒的冷汗隱藏在發梢下,幾乎不易看到,被她攥緊的衣角一側都被揉出皺褶來。
而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老太爺出現在門外。
看到蘇凌柔站在那里哭紅的雙眼,眉頭一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爺的出現讓姜笙有些意外,
司夜爵料到了什么,眸漸深。
蘇凌柔看到老太爺出現后,就像是看到了希望就救命稻草:“爺爺,都是我不好,是我做錯事了,我......不配在留在夜爵身邊當助理?!?br/>
老太爺面色沉了沉,,看向姜笙跟司夜爵:“凌柔她做了什么,你們非得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