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我送到星河灣就離開了。
”
“星河灣?怎么跑那邊去?”溫翡擰著眉詫異。
大釗尷尬的笑笑,想起昨晚車上那個女人,他也是男人,怎么就能不懂,可是老板的私事不能多說,索性就撓撓頭,“這我不知道。
”
溫翡點點頭也不多問了,溫立言出來,他們就上車離開了。
把溫立言安頓好了,讓大釗先回去了。
段恒進來匯報,說是許小姐將房款退回來了。
他眼瞅著傅靖霆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段恒將創傷藥膏放下,一聲不吭的出了辦公室。
傅靖霆垂眸看著自己手背上關節處,腫了大片。
也沒覺得多疼,只記得她惡意的往后將他的手撞在墻上時嘴角的那抹笑。
小惡魔一樣。
他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可他依然不舍得將手拿開,怕她撞到頭。
她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要擺脫掉他。
傅靖霆咬著牙關,他突然狠狠一拳錘在桌面上,疼痛從關節處瞬間發散出去,可再疼也比不過腦袋里傳來的劇痛。
他沉著臉,手掌忽地用力撐在桌面上,屏息,兩條手臂繃的極緊,輕微的顫抖,他眼前是巨大的黑洞,像是要把人吞進去。
額頭上冷汗密布了一層,短暫的幾秒鐘,他突然脫力般跌坐回座椅里,呼吸一瞬間歸攏,像是又活過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