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一把將毛巾抓下來,她現在沒心情擦頭發,任由發尾的水浸入衣服,“你好了?”
她一副你好了就坐下我們好好聊一聊的架勢。
傅靖霆睇她一眼,將她手里的毛巾直接蓋在她腦袋上,男人站到她身前親自動手,施舍般開口,“想說什么?”
她從他手里抬頭,倔強的要躲開,腦袋被男人的大掌壓住,他手帶著毛巾往下,露出她的腦袋,將她的頭發裹在毛巾里搓干。
許傾城抬頭,視線里就落進他赤裸的胸膛,腰腹的肌肉線條感很好,蜿蜒進圍著的白色浴巾里,有幾縷指痕是被她發狠抓出來的,帶著艷色也一起隱沒進去。
她猛地就偏開眼,耳根子也跟著發紅。
傅靖霆收了毛巾,發絲就從他手里絲絲落下,男人手指勾了她臉側的發往她耳后別,手指卻捏住她的耳垂,嘴角帶點戲謔,“紅的夠艷。
”
許傾城伸手將他的手打開,他既然不愿意坐著談,那她也不要坐著這樣被她俯視,弱勢的感覺一來談都不好談。
她站起來,仰臉。
忍不住忿忿,長那么高干什么?
“我說過了,我們之間……”
“等會兒。
”男人突然打斷她,他起身去到行李箱邊,從里面翻出一個首飾盒,深紅色的絨毛首飾盒,盒扣上還鑲嵌一枚極小的碎鉆作為盒鉤,點綴在上面,乍一看,不起眼,再一看,又覺得精致到只鉆眼球。
他直接拋給她,許傾城倒吸口涼氣,本能的快速伸手去接,就怕掉在地上。
對于學珠寶的人而言,眼睛遇到這種極美的飾物,出于本能的研究。
價值不菲是一說,關鍵在行內喜歡用這種盒子的設計師只有一人,名聲鼎沸,世界搶手的珠寶設計師的作品,就這么被他隨意的像是丟地攤上的東西一樣丟過來。
“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