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霆看她冷著一張臉,偏生臉又紅,讓她身上那股子冷凜凜的勁兒全都散開了。
他覺得她這生悶氣的模樣特別好笑,白長了一張艷麗的容顏,以為是個風情無比的小妖精,結果是朵不勝嬌羞的水蓮花。
那些只有兩人一起的親密姿態也能讓她害羞到崩潰哭泣,說沒臉見人了。
怎么就能沒臉見人,別人不會知道,只有他知道。
突然想起兩個人第一次的時候,她身體緊張又僵硬,他問她緊張什么,她卻嗆聲說男人都喜歡純的,她裝一裝。
那晚的癲狂盛開被記憶沖散了,但依然記得她給他肩膀上留了一個足夠深的牙印,咬得狠,自己還哭了。
傅靖霆忍不住就低笑了聲。
然后許傾城就炸了,她氣得手用力往他身上拍了去,“你還笑,你有什么資格笑?我臉都沒得擱了!都是你,你以后少碰我!”
“我說什么了?”傅靖霆被她這突然的爆發搞得,他一邊躲,一邊忍著笑。
看她真的氣,氣得眼睛都紅了,小模樣委屈得很。
他嘖了聲,伸手抓住她的手拉著她胳膊將人拽進自己懷里,手臂繞過去抱住她,一手按住她后腦壓在自己胸膛里,“怎么就沒地兒擱,往這兒擱!”
他聲音里有笑意,許傾城一聽,更怒,掙扎著要起來,沒地兒擱也不擱他這里。
男人手臂收得緊,強勢地壓制著不給她掙脫,只壓在他懷里,耐著心的安撫,“喲,真生氣了。
我媽就那么一說,你不是好好的沒一點問題。
至于害羞成這樣?!”
“你不是我!”她悶悶的。
這種事首當其沖就是女人,結婚第一天,被婆婆說房事要收斂節制,她真的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傅靖霆低頭看她,手指在她臉頰上捏了捏,“一會兒見到爺爺奶奶你冷著一張臉是要給誰看?我可不想再來一頓皮開肉綻,繼續床上趴著過春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