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里面不可能出個歹徒,可是人被拖進去的一刻還是嚇了一跳。
短促的驚呼聲,許傾城下意識的喊他的名字,“傅靖霆!”
下一刻人已經被他抱著壓在了墻上,后背貼著他的胸膛,他往前一壓,許傾城臉都幾乎要貼到墻壁上。
黑暗里,視覺受限。
聽覺和嗅覺就格外敏感。
男人身上有濃重的煙草味道,與她身上沾染的酒味交纏,格外濃烈。
耳邊是他的呼吸聲,清淺的噴在她的耳際,像春日的風撩的耳朵根都癢。
她偏了下頭躲避了一下,很輕的動作,還是被他察覺了,男人懲罰似的咬了她的耳朵一下,“躲什么。
”
牙齒磨在她耳廓上,濡濕的舌尖似是不經意的舔過,許傾城身體都跟著發僵,又軟,臉也不可思議的紅,她悶著聲,“我沒躲,你喊我過來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知道?”
他低笑,聲音悶悶的,壓抑,譏諷,又帶著道不明的情緒。
見不到人的時候就能克制,見到了就想折磨她,好似她不痛快了他才能痛快。
這種偏執到病態的情緒攪得他很難受,他見不得她笑顏如花的對別人,無論這個人是誰,跟她什么關系。
她笑的越開心,就讓他越痛苦。
即便最難的時候,夢里都是她冷聲如刃,傅靖霆,我不愛你。
一句不愛,就像是給他判了死刑。
他的孩子她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