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婉繡組織了一下語言,還是沒說出來,亂糟糟的,壓根扯不出一點頭緒。
最后還是問了句,“你是不是覺得溫翡不適合靖霆?在他們的事情上你也一點不上心。
”
“我是覺得靖霆對她沒有那份心思。
”傅平輝嘆氣,“強扭的瓜不甜,他自己的事情讓他自己處理。
”
“就是說啊,強扭的瓜不甜。
你看許傾城那時候他百般算計將人騙了進來,到最后不就那結果。
人家不喜歡他,他卻不懂的放手,你說……”
“別我說了,任其自然吧。
”
鐘婉繡有些煩躁,“那也只能是順其自然了,不然還能怎么辦。
”
許愿有點感冒,低燒,人懨懨的,許傾城回到家的時候保姆在哄她睡覺,眼皮子都要睜不開了,卻不肯踏實睡著。
見到她就要抱抱,許傾城換了衣服,從保姆手里接過許愿,她將眼睛壓在許愿的額頭上,還是有點熱。
被許傾城攬在懷里,許愿很快就睡過去,出了一身汗,燒退了。
半夜里又發燒,許傾城又給她喂了一次退燒藥,小孩子生病發燒就容易反復,許傾城一晚上都沒睡好,時不時的起來量體溫,給她物理降溫。
第二天早上給許愿量了體溫,還是有點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