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出國手續都辦好了。
她趕在出國前去了一趟監獄,青堯的傷好了,最起碼現在看不出有什么后遺癥。
醫生說年輕,恢復得快。
許傾城跟他說了盛世的事情,簡簡單單一句話就帶過了,青堯倒是看得開,反過來勸慰她,“姐,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話不是你的口頭禪嗎?忘記了?”
許傾城愣了愣,突然笑起來,她手掌貼在臉上讓濕潤的眼睛就此停止,不要流淚,“你說得對。
”
“姐,沒有過不去的坎。
”
竟然輪到他來安慰她了,許傾城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下來了,“臭小子!”
“我要出去半年,青堯,爸媽我委托宋暢幫我照顧,你這里,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
許青堯沒問她為什么出去,許傾城也沒有說。
出國那天許傾城沒有讓任何人送她,她自己打車離開,讓司機師傅開車繞去了景山壹號別墅區。
車子停在外面,許傾城走進去。
別墅的門開了一扇,院子里的花草因為天氣漸熱起來,長得很瘋。
莫名就多了一份蕭瑟與荒涼。
鐘婉繡請了園丁在修剪,大把大把的雜草清出來,院子里就有了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