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陰的,當我不會?”傅靖霆眉眼陰沉著往下壓,打斷郁時南的話。
郁時南眉角輕挑,嘖了聲,“我忘了,你也夠賤。但是別忘了,今時不同往日,你有了牽掛的人,跟你來個魚死網破,你能如何?”
傅靖霆臉沉下來,郁時南說到他心坎里去了。
“謝了?!备稻个焓峙牧讼掠魰r南的肩膀,他知道廚子不想摻合跟魏經武有關的事,可是,郁家的地下關系網還在,郁時南不愿意用歸不愿意用,但只要他想,這些資源他隨時可以用上。
最主要是,速度快。
跟魏經武有關,那最起碼有了個方向。
“不用跟我道謝?!庇魰r南接過話來,堵住了傅靖霆接下來的話,“僅此一次。別的,你不要再想了。”
“我說什么了?”傅靖霆反問。
“不管你說什么,找別人?!庇魰r南堵的嚴嚴實實,“你大哥身邊有個周潛,找他。”
“周潛不方便,他畢竟跟大哥進了傅氏集團,身份上也敏感?!庇蓄櫦桑荒軗胶系奶?,有些事就很難辦。
“那跟我沒關系了?!庇魰r南甩手,他還有宋行止的人情沒還,一個個的都跟魏經武掛了鉤,這隱隱約約的讓郁時南感覺不太好。
陷的再深一些,就怕拔不出來了。
不是怕事,是有些生活方式,厭倦了,不想再摻合進去,從十來歲的逞兇斗狠到了現在,就是想吃喝拉撒,平凡又簡單。
那天撞車的人,周潛也已經查出些眉目,雖然指向不明確,卻也有蛛絲馬跡指向了傅鴻信。
只是,傅鴻信和魏經武之間有什么關聯還想不透徹。
郁時南騎機車過來,他戴了頭盔,臨走,想起什么,他從口袋里摸出個小塑料袋子,丟給傅靖霆。
“什么東西?”傅靖霆問,還是伸手接住。
兩排發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