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睡的再晚,生物鐘還是在固定的時間將他喚醒。
傅靖霆垂眼,女人團在他的懷里,抱的很緊,側臉壓在他的胸膛上,眼眸緊閉,呼吸均勻。
他撐一撐手臂,失笑,她倒是盡職盡責,結果就是車速太快,一度失控。
男人眉眼含笑,他抽出手臂,看她蹙眉往他胸膛里蹭,尋一個舒適的姿勢,一條腿直往他身上搭。
清晨的身體很是躁動,傅靖霆額角繃了繃,他嘗試把她拉開。
許傾城夢見小時候她最喜歡的抱抱熊要被人搶走,她死死拽著不放,然后就跌了個跟頭,跌的有點兒重,手軟腳軟的爬不起來,呼吸也有點艱難,渾身又燙又癢,像是生病了一樣。
她著急的想喊人拉她一把,張開嘴卻全都是嬌嬌軟軟的……
思緒被這把聲音拉扯回來,夢境消逝,許傾城嗚咽出聲,眼里落進男人的臉,黑發黑眸,強健霸道。
她張嘴咬住他肩膀。
擾人清夢,十惡不赦。
段恒頻頻看表,今天跟北建的梁總約了高爾夫,出發時間已經到了,里面的人卻遲遲不出來。
司機問他,“段助理,不催一下嗎?”
“再等等。
”
作為傅氏集團新一代的焦點人員,段恒作為他的助理,還真沒見他遲到過。
不過,昨晚傅少把資料拿走了,段恒猜測,許小姐應該在這里。
傅靖霆洗漱出來,他看一眼時間,輕嘖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