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他回話,又笑起來,“反正滿不滿意也就這樣了。
”
傅靖霆放下手里的勺子,他將空碗往前面一推,“我吃完了。
”
言外之意很明顯,你來收拾。
許傾城坐著沒動,“保姆也比我便宜多了,你腦子有坑花這么多錢讓我來給你刷盤子刷碗嗎?”
她把他說出來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
傅靖霆眼尾揚了揚,他拿水果叉叉起一個草莓,問她,“保姆不是也可以切水果。
”
許傾城磨了磨牙齒,她心里有氣還有委屈,她若不喜歡他就算了,隨便他怎么說她都可以跟他嗆聲。
可是她喜歡,那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她本來狼狽不堪的心上撒下去一把把鹽。
一刀子一刀子的割著她的心頭肉,反正也疼不死,就慢慢痛著好了。
許傾城突然放下自己的水果叉,她起身直接走到他那邊,借著他舉著水果叉的動作將上面的草莓叼進自己嘴里,她單膝壓在他腿上,一把拽住他的襯衣,俯身將草莓喂到他嘴巴里。
柔軟多汁的果肉碎在嘴巴里,汁液流出來也不知被誰的舌尖舔掉,交纏的熱吻里都是草莓清甜的味道,賣草莓的阿姨說是自己家的大棚里種植的草莓剛剛采摘下來就直接送過來,新鮮又甜美,讓她嘗一嘗。
她嘗過了覺得很好吃,所以買了一大盒,想讓他也嘗一嘗。
他卻這樣對她冷言冷語。
腰身被他匝住了直接壓在身上,女人就劈開雙腿坐在了他的腿上,草莓被吃掉了,一點汁液都不剩,只剩下兩人略重了一分的喘息。
她的唇離開他一點,鮮艷嬌嫩的唇畔跟小草莓一樣又軟又甜,似水眼眸望著他,“保姆會這樣喂你吃水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