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應該有想法了吧,還用問我?”傅靖霆看她,他很清楚,如果是他處在許傾城的位置上,也會不遺余力的抓住這次機會。
她征求意見,不過也是有一個分享發泄的渠道。
所謂東山再起,并不是給所有人準備好的大餐,只有鳳毛麟角的人才有機會吃上。
被他一言戳破心思,許傾城笑笑,那笑容里莫名摻了一絲苦澀,這大約是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能明白,商業就是一場博弈,她知道這后面代表的風險,但是卻不得不邁出這一步。
退一步不見得好,進一步也不是沒有風險。
就像騎自行車,裹足不前不代表你會穩穩地站在原地,依然會摔倒。
如他所說,問或不問其實她的決定不會改變,但是就想跟他說一說,好像說過了,心就會安定。
這種感覺很奇異。
“傅先生答對了,”許傾城伸手抱住他,眼睛里都是他的樣子,彎著眼笑瞇瞇,“獎勵你呀!”
她俯身親吻他,柔嫩的唇畔從他下頜骨上滑下去,咬他的喉結,尖利的小牙齒輕輕磕在皮膚上,像是一個用力就會咬斷他的喉嚨,這種細微的疼痛感滲透進血液里隱隱生出種命脈被人脅迫的緊繃感,刺激的血管中的血液幾近沸騰。
傅靖霆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寬松滑順的睡衣輕易被他拽上去,捆在她的雙手上,男人眸子里染了鮮紅的血色,猶如困獸。
心臟悶悶的漲痛,像是被針針刺入,疼的很卻偏偏不見血。
他狠了勁,用最原始的力量帶著她奔赴一場辨不清晰的未來。
……
身側的女人睡得很沉,眼睫上沾了水,被燈光照得像是水晶般閃亮。
傅靖霆起身,他拿著手機進了書房,臉色沉得宛如著了墨,“誰先動了,我說了一月以后也不遲,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傅少,我確實沒有安排。
”電話那端段恒呼吸都抽緊了,“我去查一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