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景酒店。
”
“她怎么會去那里?”傅靖霆眉心一擰。
“我怎么知道,她給我打電話說崴著腳了,我過去的時候……”
“什么時間?她給你打電話時什么時候?”傅靖霆打斷宋暢的話,聲音壓在舌根下,太陽穴狠狠繃起來。
宋暢說了通話時間,就見傅靖霆臉色瞬間冷得又黑又沉,他抱著許傾城的手臂突地用力收緊,懷里的女人痛得哼一聲。
傅靖霆匆忙又松了松手臂,他的唇線抿得很緊,心口被堅硬的錐子狠狠捶了進去。
那個時間是他與唐可嘉碰面后離開維景酒店的時間,他希望這是巧合,但是內心里又明確地知道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巧合。
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即便傅靖霆知道會有今天這一天,也依然會在真正遇上時滿是心澀與彷徨。
宋暢只以為許傾城是因為盛世現在的狀態被人黑了,壓根就沒有想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抱著她的這個男人。
許傾城在輸液后一段時間出了一身汗,終于退了燒。
傅靖霆忍不住松口氣,他拿了毛巾幫她擦拭身體,小心翼翼地像是對待最珍貴的水晶。
睡夢中她的面容也似乎沒有一絲松懈,緊蹙的眉心怎么都撫平不了,可臉上被燒出來的顏色終于退掉,紅色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白。
傅靖霆衣不解帶的照顧,眼睛盯著她,好似就怕一個眨眼的時間人就要從眼前溜走。
這一晚怎么折騰的,許傾城燒得迷迷糊糊但并非全無記憶。
眼睛睜開時撞上男人疲憊卻依然俊朗的臉,見她睜開眼,忙問,“喝水嗎?”
說著拿了水杯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