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心過山車一樣蕩來蕩去。
突然覺得自己好扭捏,傅司晨臉紅了紅,“我以為南哥跟她一起回來看您。”
“他們可沒你這份心。伯母真是最遺憾就沒有個女兒?!倍℃盒χ?,“快去,東西放下,玩一會兒,我去做飯?!?br/>
郁時南往房間里走,傅司晨就跟過去,房間是老宅翻新,干凈整潔,里面的家具都很隨意。
男人的房間處處透著粗獷,里面擺了一張床,一個單人沙發,一組衣柜,一組小書桌,都是鐵藝的,黑色的漆。墻上掛了一個輪胎的裝飾。
硬,粗,線條簡潔。
走進來就全是他的氣息。
傅司晨來過多次,對這里面的布局也不陌生,但她沒在這里住過。
房間里有他換下來的衣服,丟在床上。
他在銀灣酒店大多數時候穿的都還算正板,回來活動不方便,就換了T恤和運動褲。
想著一會兒要走,就沒有掛起來。
郁時南將衣服拿起來搭在臂彎里,順手整了床單,上面被他壓出來的折痕就消失無蹤,“你晚上睡這里。”
“帶衣服了嗎?”他問。
“帶了?!彼偣瞾碜∫煌恚蛶硭潞托纫?,還有一件連衣裙。
夏天的衣服很薄,不占地方,一個背包搞定了。
郁時南往外走,眸光往她腿上掃,“換條長褲,蚊子多?!?br/>
傅司晨已經知道了,剛剛在院子里站著說話那一會兒,腿上就讓蚊子咬了兩個包。
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