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笑了聲,“我怎么不知道,說話要噎死人一樣。我也奇怪我怎么就喜歡他了呢?”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帶著羞澀和甜蜜。
傅司晨看著,心里就只剩下了羨慕。
許傾城看向她,“別羨慕我,你也會遇上這樣一個人。只是可能現在還不是時候。別沮喪,你喜歡的那個人未來你未必還會喜歡,只是需要時間。”
“我知道?!?br/>
傅司晨點了點頭。
……
廢棄的工廠里,夏季炎熱也擋不住蕭條寂寥。
一場雨過后,鋼鐵立起的支撐柱上鐵銹滋滋的生長。
郁時南蹲在柱子一側的石頭上吸煙,頭上戴了頂黑色的棒球帽,帽檐壓的很低,黑色T恤和黑色休閑褲,下蹲的姿勢讓他后腳跟微微踮著,小腿蓄著力肌肉都繃起來,褲子緊貼在肌肉上,像是隨時都可以沖出去的豹子,野蠻強勁。
他一手夾著煙,很隨意的抻著手臂彈煙灰,偏頭看向身側站著的小子,高個子,戴了頂灰色的漁夫帽,臉上一片菜色,低頭耷拉角的站在一邊。
傅靖霆將車停下,他下車,啪的一聲甩上車門。
郁時南聽到聲音看過去,他起身,順手將手里的煙按熄在鐵柱上。
“南哥?!?br/>
身后的小子突然喊他,看著迎面過來的男人縮了脖子,退縮。
郁時南睨了他一眼,伸手一把拍在他腦袋上,手掌按住他歪掉的漁夫帽,“老實給我站著!”
傅靖霆走過來,站在郁時南身前,偏頭,“就他?”
男人聲音極冷,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