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矜持的不去摟他的脖子。
男人故意的踉蹌了一下,就被她抱了滿懷,“你,你真的醉了啊?!?br/>
“嗯。喝了不少?!备稻个樤谒厍安淞瞬洌妓阋?。
許傾城只覺得自己的臉燒燙起來,想起在車上時他不規矩的這里那里的又揉又捏,又色又壞。
她輕咬了唇,卻沒有推開他。
任由他抱著她使壞。
小衫的紐扣被他咬開了,男人高挺的鼻梁抵著她,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酒意熏染,她沒喝酒要也醉三分了。
人被他圈著抱坐在沙發上,許傾城臉蛋兒緋紅。
男人垂眸看著她笑,伸手捏她的臉,“怎么紅了?”
他明知故問。
又湊過去親親她透紅的臉蛋兒,嗓間有低笑,沉沉的調侃她,“許小姐害羞了。”
“討厭。”她伸手推開他,捂住他的嘴不給他碰,也不允許他再亂說話。
這人真是討厭極了,看破不說破不懂嗎?
她現在這副子羞澀的模樣,聲音嬌軟的把人骨頭都要攆散了,他真是,說不出的稀罕,連自己的心都跟著怦怦跳。
讓她輕而易舉的把他拉回到年少輕狂的時候,像是兩個沒有經驗的少男少女,只是看著彼此,都是滿滿的悸動。
他拉下她的手,笑問,“你捂住了,我還怎么說話?”
他示意她有什么想問的現在可以問。
許傾城確實有很多事想要問他,可是突然之間好似又不知道從哪里問起,只得撿著最想知道的去問。